40- 白鹿原

2019-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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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鹿原 

  

今天要为大家分享的书《白鹿原》是作家陈忠实的代表作,这部长篇小说共50余万字,由陈忠实历时六年创作完成。该小说以陕西关中地区白鹿原上白鹿村为缩影,通过讲述白姓和鹿姓两大家族祖孙三代的恩怨纷争,表现了从清朝末年到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长达半个多世纪的历史变化。1997年,该小说获得中国第四届矛盾文学奖。 


本书以白嘉轩为叙事核心,白鹿两家矛盾纠葛组织情节,以反映白嘉轩所代表的宗法家族制度及儒家伦理道德,和时代变迁与政治运动中的坚守与颓败为叙事线索,讲述了白鹿原村里两大家族白家和鹿家之间的故事。 


本书的主人公白嘉轩一生娶过七个妻子,最后一个陪他终生,并育有三儿一女(白孝文、白孝武、白孝义、白灵)。鹿三是白家的长工,黑娃是他的长子。鹿家以鹿子霖为代表,他有两个儿子(鹿兆鹏、鹿兆海)。  


白家后代中规中矩,黑娃却从小就显现出不安分。长大后,白孝文继任族长,黑娃在外做长工,认识了东家的小老婆田小娥,他将她带回村后,受到村人的排斥。黑娃离开村子后投奔革命军,又成为土匪。在此期间鹿子霖、白孝文等都吸上了鸦片,将家败光,去异乡谋生。鹿三以儿媳田小娥为耻,最终杀了她,因终日被田小娥死时的情形折磨而死去。白孝文则在外重新振作,终有一番作为。白灵加入了***。这是一个家庭两代子孙,为争夺白鹿原的统治代代争斗不已的史诗级的巨著。 


下面我们就进入白鹿原的故事 


这年冬天,鹿家兄弟和白家兄弟念书的白鹿书院里的朱先生草拟了一份《乡约》交给白嘉轩,其包括德业相劝、过失相规、礼俗相交等内容。朱先生让徐先生帮扶白嘉轩在白鹿村实践《乡约》,教民以礼义,以正世风。并组织起来一个九人县志编撰小组,自任总撰本县县志。 

白嘉轩制定了一套方案:晚上,白鹿两姓凡十六岁以上的男人齐集学堂,由徐先生讲解《乡约》,每个男人都要把在学堂背记的《乡约》条文教给妻儿;学生在学堂里也要学记《乡约》。 


白嘉轩要求村民谈话,走路,处世为人,要按《乡约》,违反条文超三回者,按情节轻重处罚。因此,白鹿村人都变得和颜可掬、文质彬彬。 


而长工鹿三的儿子黑娃早已辍学,辍学后继续给白家割草。后来,黑娃向父亲提出要到渭河北边拉长工熬活挣钱,鹿三看他已十七岁了,便答应了他。不到一年,黑娃引着罕见的漂亮女人田小娥回到白鹿村,这件事却遭村人的排斥。 


黑娃离开村后,鹿子霖趁黑娃不在村里,借机经常去小娥的窑洞过夜 ,不料被光棍狗蛋儿发现。鹿子霖为求自保便暗中设计,引诱狗蛋进屋,狗蛋田小娥一起被抓奸在屋。不消半天,这事就在白鹿村风传得家喻户晓,田小娥也成为大家眼中不检点的荡妇。 


麦子收罢新粮归仓以后,原上各个村庄的“忙罢会”便接踵而来。白孝文是个戏迷,看戏是白孝文唯一的娱乐。 


一天夜里,白孝文站在台子靠后人群稍微疏松的地方正津津有味的看戏,做梦也意料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黑暗里田小娥凑过来,摸着他下身,暗暗示意他离开戏场。白孝文怕被别人误会,只好屈从于那只手,从人群里挤出去。 


白孝文被引着进了破烂不堪的窑洞,他想逃跑却被田小娥缠住……。 


一天冷先生告诉了白嘉轩,他听别人说孝文和窑洞里那个不检点的女人小娥混在了一起。 


这个消息对于白嘉轩来说犹如晴天霹雳,甚至可以说是致命一击,他虽心中不愿承认这件事,但还是决定去窑洞一探究竟。 


白嘉轩步履蹒跚一路犹豫不决地来到了窑洞外,就听到了里面的狎昵声息,他觉得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两眼一黑,咣当一声栽倒在了窑洞门口。 


白嘉轩回到家里,妻子仙草一针便扎醒了他。他睁眼便又做出了震撼白鹿原的举动,他决定用乡约族规来惩罚孝文,并且由孝文弟弟孝武来执行。 


行刑现场气氛凝重。白嘉轩端坐在台阶上,孝武读完乡规后,走到父亲跟前请示开始执行族规。 


白嘉轩抄起一把酸枣棵子刺刷,狠狠地抽下去,任凭周围纷纷跪倒的人如何求情,任凭孝文如何撕心裂肺地惨叫,白嘉轩都不为所动,因为他的儿子着实让自己太失望、太丢人了。 


惩罚结束后,白嘉轩断然决定分家,在这件事上他做的很公平,一切都按规矩分配,孝文也用自己结着血痂的手在契约上按了手印。 


而孝文在承受着切肤之痛的时候,一定想不到自己这一切的遭遇是鹿子霖一手策划的。此刻鹿子霖和小娥正在窑洞里热火朝天地为阴谋得逞而庆祝着。‍‍鹿子霖这么做就是为了让和自己祖辈相斗的白家,名誉扫地,受人唾骂,子孙不肖,家败人亡。 


一场旱灾悄然降临,干旱自古以来就是原上最常见最普通的灾情,或重或轻但是年年都会发生,不过今年的旱情似乎要跟原上的人们来一场持久战。 


持续的高温和缺水,终于引发了饥馑,村名们纷纷吵嚷起来,白嘉轩决定伐神取水,每户一升。 


村民们纷纷来到村西头的关老爷庙,求雨活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白嘉轩亲自跪倒在关公像前,伴随着震天响地锣鼓声,一大片男人们都跪倒在地上,在白嘉轩的带领下,每个人嘴里都呼喊着咒语。 


然而这样盛大的求雨仪式,并没有给白鹿原带来半点雨水的滋润。 


饥馑如洪水般袭来,蔓延至整个村庄,而流言更像是一颗致命的毒瘤侵蚀着村民们脆弱的生命,村里甚至流传出分食人肉的故事。 

  

这样大范围的饥馑,改变了村民们原本的生活面貌,小麦无苗、棉花旱死、牲口变卖,使得大部分长工都丢失了工作。 


鹿三知道白家的日子也不好过,但白嘉轩从没有透出半点想要赶走自己的意思,所以他决定要自己离开。白嘉轩知道后,气愤地告诉鹿三没活干就出去溜达,但绝不会辞退鹿三。 


分家时,孝文分得的地,前后分三次都卖给了鹿子霖,卖地的钱转身全都扔进了大烟馆。孝文在外面逍遥自在,而妻子却在家里带着孩子发愁生计,在两人一次激烈地争吵后,孝文妻子栽倒在门槛上再也没有醒过来。 


可是孝文对于妻子的死只是转瞬即逝的悲伤,并没有对自己的逍遥快活造成任何影响。饥饿比世界上任何灾难都难以忍受,鸦片烟瘾发作似乎比饥饿还更难熬,孝文跌入了双重痛苦的深渊。 


小娥的窑洞里很快就弹尽粮绝了,锅里再也刮不出一粒粮食,更是搜不出一粒烟泡。那个让孝文觉得是天上人间的窑洞很快失去了魅力。 


一个月后,孝文摇身一变,穿着笔挺的制服,头顶大盖帽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经过一个月的调整和训练,就被调到了大队部去做文秘书手,可望将来有辉煌的发展前程。 


第一次领军饷后,孝文想着一部分酬谢恩人田总乡约和子霖叔,另一部分去给那个可怜的小娥,然而在和鹿子霖吃饭时得知小娥已经死了。 


发现小娥尸体是因为一股恶臭味从窑洞飘出,孝武带走一行人进入窑洞,发现小娥全身赤裸趴在炕上,尸体已经完全腐烂,肩胛骨已被蛆虫啃透,炕边还有已经干涸的黑色血迹。 


这就证明了这个女人不是饿死的,而是被人害死的。 


但是对于这样一个生前行为不检点、遭人唾弃的女人,没有人会在乎她是被谁杀死的。于是孝武带着几个人把窑洞封了起来,从外面看,几乎看不到那里曾经出现过窑洞。 


得知了这一切的孝文,来到了那个曾经带给自己既痛苦又美好的回忆的窑洞,并发现了一具白骨,孝文跪倒在地痛哭,并且保证一定要找到那个凶手,用他的脑袋来祭奠小娥。随后,跨上马,扬长而去。 


而这时期,黑娃骑着一匹乌青马,披星戴月地向白鹿村走去,然而还没有进白鹿村,他便从别人口中得知,小娥已经死了,并且根本不知道谁是凶手。 


就在怒火中烧的黑娃满世界找杀死田小娥的凶手时,他的父亲,鹿三告诉他,“那个**是我杀的。”黑娃这才魂不守舍地离开了。这次或许也是黑娃和自己的父亲一个正式的了断。 


原来杀死小娥的凶手是鹿三,鹿三气不过这个女人害了黑娃,又勾引孝文败坏了白家的门风,这样一个女人死不足惜,于是一天夜里鹿三走进了窑洞,杀死了毫无防备的小娥。 


饥馑终于随着一场大雨结束了,庄稼恢复了生命力,村民们的脸色通过粮食的滋润也开始泛起红润,原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但随着田小娥的死,此时的白鹿原又一次陷入了毁灭性的灾难之中。一场规模空前的大瘟疫在村庄里蔓延,并且所有人都没有在瘟疫的死亡名单之外。 


第一个被死神点中的人,是鹿三的妻子鹿惠氏,一开始她上吐下泻,好几日不见好转,后来鹿惠氏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了,整个人几天之内瘦得皮包骨,到了第七天她的眼睛突然看不见了。 


鹿三只能握住她伸到空中乱抓的手,两人靠在一起接受着死神的审判。午夜以后,鹿惠氏竟然神奇地坐了起来,鹿三急忙点了灯,问她好些了吗。 


鹿惠氏偏着头,不回答他的询问,瞪着两只失明的眼珠说:“是你把黑娃媳妇杀死的?你拿梭镖头扎死的,刚才小娥给我说的,还让我看了她后心的血窟窿。

” 

屋里突然掀起一阵阴风,差点吹灭烛火,鹿惠氏身子一仰断了气,最后说了一句“你咋能狠心下手杀了咱娃的媳妇。” 


鹿惠氏入土为安仅过了三天,白鹿村就又发生了几例和她相同的情况,先是上吐下泻,接着瞎了眼睛,死后脸上还有荧荧绿光。当白鹿村出现了头一户死得绝门倒户的家庭后,使恐怖的气氛更加浓重了。 


大家都陷入了极度恐慌中,还有人开始寻求一些偏门左道,但都无济于事。 


此刻的白嘉轩走在白鹿村的街道,脑海中不停地滑过曾经那些熟悉的面孔,如今却都进入阴界,他们的鬼魂似乎还游荡在白鹿村的田间小巷。 


他想到自己一家老小,就心生后怕,他用强硬的口气命令家人转移到别的地方去,妻子仙草和白嘉轩留下来看家。 


然而第二天,仙草就染上了瘟疫,仙草的病日渐严重,呕吐、拉肚子这些病症在她看来已经司空见惯,她还是一天三顿的地给白嘉轩做饭。直到一天傍晚,仙草失明了,她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 便祈求白嘉轩把孝文和白灵叫回来见自己最后一面。 


然而,白嘉轩已经铁了心不认这两个孩子,所以打发鹿三去城里转一圈装个样子给仙草看。鹿三独自一人从城里回来,仙草便知道自己此生是再也见不到这两个孩子了。 

  

突然,仙草从床上坐起来,嘴里嘟囔道:“想见的见不到,不想见的自己找上门了。黑娃那个脏媳妇来了,她刚才进咱院子就把衣服脱了让我看她身上的血窟窿。”说完便咽气了。 

一天晌午,白嘉轩端着一锅煮熟的老鸹头去马号找鹿三,白嘉轩刚喊了句三哥吃饭,鹿三正端坐床上,突然他歪侧了一下脑袋,斜吊着眼瞅过来,发出女人的尖声俏气的嗓音说: 


“光叫你三哥呀?怎么不叫我呀?” 


白嘉轩瞬间头皮发麻,浑身像被一桶冷水抽紧了筋骨,鹿三现在忸怩姿态和轻佻的声调,让他突然想起了小娥,他扬手抽了鹿三一巴掌。 


鹿三一下好像从睡梦中醒来,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疑惑地问白嘉轩为啥抽自己。 


从这以后,小娥好像住进了鹿三的身体,时常借着鹿三的肉体说话。“小娥”还对白嘉轩说,要把全村人都弄死,独留下鹿三和白嘉轩受罪。可每次鹿三清醒后,却什么都不记得。 


后来朱先生提议在小娥的窑洞上造一座塔,并把她的骨灰封死压在塔下。自从把小娥的骨灰压在塔下后,鹿三真的没有再发疯说鬼话,但是整个人日渐萎靡,两只眼睛也失去了神气,常常丢三落四,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瘟疫随着大雪的飘落慢慢消退了。这时间,鹿子霖的儿媳疯了,她变疯的原因村里人丝毫不知晓。一天晌午,平时很少在村巷里露面的她,摇摇晃晃地从家里出来还伴随着哈哈大笑,到处逢人便说自己和公公鹿子霖好上了。 


原来有一天晚上,鹿子霖喝多了回到家里,把儿媳当成自己的媳妇,抚摸并亲吻了她。在这种羞愧和渴望中,她的精神慢慢崩溃,最终落得如此结局。 


鹿子霖的儿媳死后,在白家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白嘉轩和自己的母亲白赵氏,还有朱先生做了一个同样的梦,梦到一只白鹿流着泪,然后掉头走去,可在掉头前他们都看到了白鹿的脸变成了白灵的脸。 

  

此时,朱先生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他没有直接说给白嘉轩听,但心里已经知道白灵怕是凶多吉少了。 


朱先生绝妙而诡秘的掐算不幸言中,白灵正是在这一夜走向生命尽头的。 


原来‍‍白灵与鹿赵海‍‍在城里读书的时候,共同参加了学生活动,彼此相爱,‍‍两个年轻人都决定报效祖国,‍‍他们认为当时的国共两个党派,都在致力于救国,他们就索性通过抛硬币的方式来决定加入哪个党派。‍‍最后鹿赵海还加入了***,白灵加入了国民党,‍‍但是事情的发展并不如两个年轻人预想的那样,‍‍很快,政局发生了变化,‍‍国共合作破裂了,‍‍当白灵兴奋地找到鹿赵海告诉他,自己已经和他一样,转头向***的时候,鹿赵海却惊诧到了极点。‍‍因为他已经转而投向了国民党。 


后来白灵接到任务,要协助一位***干部‍‍假扮夫妻‍‍而和他搭档的人竟然是鹿赵海的哥哥鹿赵鹏。 


‍‍他们二人彼此萌生了情愫最终成为了真正的夫妻。‍‍后来随着战争局势的发展,最终,在一个雪夜白灵被活埋在了那片曾经承载了她所有希望的土地里。 


最后,三人全部都牺牲了,‍‍三个年轻人都有着对家国的热爱和对美好爱情的向往,‍‍但是在纷乱的时局之中,他们从爱人从兄弟而成为了敌人,‍‍就像是三朵浪花,不得已被奔流着的河水带入了不同的河道,‍‍而且彼此不能够得到对方的谅解,这种身不由己的孤独感,一直‍‍伴随着他们进入坟墓。 


兆海战死的噩耗传来,朱先生痛心不已,他依然还可以想起兆海临走之前向自己求字画,当作护身符带在身上,并且坚定地告诉朱先生,不杀退倭寇绝不回来。 


可能是爱徒兆海的死刺激到了朱先生,他觉得自己不应该躲在白鹿书院里只是口诛笔伐,应该走向前线真正做点实事,自己也是一把老骨头死不足惜。朱先生与书院里其他七位先生达成共识,准备一起走上前线。 


此时在成为土匪的黑娃的山洞里也发生着一件大事,白孝文来到了山寨,劝说黑娃归顺保安团。随后,黑娃完成了他的第二回婚事。新媳妇玉凤是一个老秀才的女儿,做事雷厉风行也很知书达理,她只有一个要求,要求黑娃戒掉大烟。 


黑娃凭借自己的毅力真的戒掉了大烟,迎娶了玉凤。自此,黑娃一心向学,渐渐地,黑娃举手投足间也显现出了一种儒雅的气质。这使得玉凤更加爱黑娃,连团长和同僚们都发现了黑娃的变化。 


公元1949年5月20日,白鹿原的历史被彻底改写。起义胜利了,滋水县解放了。白孝文成了县长,黑娃则成为了副县长。半年后,黑娃被抓进了监狱,被冠以土匪、残害***等罪名。并且把当年黑娃杀害叛徒陈舍娃的事情翻出来,坐实了残害***的罪名。最终黑娃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处死。 


而此时的鹿子霖,也已经精神失常,大小便失禁,每天疯疯癫癫地在路上游荡,在一个冬天,死在了自家的柴房里。 


在一个阳光和煦的午后,朱先生死在了院子里的旧藤椅上,‍‍他为编写白鹿原的县志耗尽心血,‍‍他要求在他死后,将他编写的县志埋入坟墓里,做自己的枕头。‍‍其实读者在他身上也能够看得出作者陈忠实自己的影子。 


‍‍在社会崩坏的情况下,村里的孩子已经纷纷到城里去接受新式的教育,‍‍混乱的村民们,不再服从乡约的约束,‍‍兵荒马乱的年代里,朱先生留下了很多奇闻异事,却找不出一件害人利己的事情。白鹿原最好的一位先生谢世了,世上应再也找不出这样一位好先生了。到此为止,《白鹿原》的故事就结束了。 


陈忠实先生在该部作品中,为我们呈现了一个完整的世界。真实的历史背景,鲜明的人物性格,以及极具冲突的情节,共同组成了这部震撼人心的作品。 


一个故事具有穿透人心的力量在于它的真实性,我们目睹了每一个人物多面的人性,在感叹的同时,也在反思着自己。  


在整个白鹿原,白家与鹿家的明争暗斗是整个故事的主线。然而白家和鹿家不同的历史也为故事的发展折射出了宿命论的影子。人生是由无数个选择组成的,所以我们都很怕选错更怕坚持错。可人生不就是这样,每个人都拿着一张单程车票,你是否活的漂亮,无法定义更是无法对比。所以当你觉得自己走入了一个死胡同,你不妨回过头,放过偏执也放过自己。得失莫强求,不是让你放弃自己,而是放开自己,不再患得患失地过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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